
有棉衣护着呢,就疼一下下,咱们这个月的生活费就有了。”我身上的旧伤叠着新伤,
但只要看到妈妈数钱时开心的笑,我就觉得值得。直到那天,她接了一个电话,
眼睛亮得吓人。“念念,这次是个大家伙,开汽车的!只要你被他撞一下,
妈妈就能在市里给你买套房!”她给我换上单薄的裙子,说这样看起来伤得更重,
能赔更多钱。“可是妈妈,穿裙子会很疼的。”我拉着她的衣角,声音发抖。“闭嘴!
你是不是不想让妈妈过好日子?”她烦躁地甩开我的手,“最后一次,干完这票,
妈妈就金盆洗手,再也不让你疼了。”她把我带到一个没有监控的十字路口,
指着远处一辆开得飞快的黑色轿车。“去,念念,就像妈妈教你的那样,冲过去。
”我僵在原地,那辆黑色轿车咆哮着冲来。风灌进裙内,我双腿发软。“快去啊!
愣着干什么!”妈妈陈冰在我身后尖声催促。“你是不是想让那辆车跑了?那可是五十万!
”五十万。能给我买一套房的钱。我回头看她,她双眼放光,满是贪婪,没有半分心疼。
我遍体生寒。上个月,她也在这附近把我推向一辆外卖电动车。那天我穿着厚棉衣,
她说那是铠甲。外卖小哥吓得不轻,连人带车摔在地上,外卖洒了一地。我被撞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