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们自己都承认这是个商业项目!”“我有这五年来的所有记录——每天工作超过十六小时,
半夜赶设计稿,一大早去批发市场搬货,周末还跑去便利店打工。这些,
全是在我当‘妻子’‘妈妈’之外,为了还他捏造出来的‘千万债务’被迫做的额外活。
”“更别提,他们用骗的方式让我签了协议,吞掉了我应得的报酬。这不叫商业欺诈,
什么叫商业欺诈?”霍屿舟越说越激动,笔都快飞出去了。接下来三天,
我住进了霍屿舟安排的安全住所,和他的团队一起,把那三箱原本当废纸处理的材料,
还有“航迹”APP里的每一笔数据,全都整理成了一份能掀翻一切的起诉书。
提交诉状那天,阳光洒满街道。我手机响了,是苏景珩打来的。“简宁初,你是不是疯了?
告我非法用工?你脑子进水了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,暴怒得不出所料。
“你觉得法院会接这种荒唐案子?我们可是夫妻!”我语气平稳地回应。“苏总,
建议你重新看看你亲手递给我签的那份《社会角色模拟协议》。上面,
可一个‘夫妻’都没写。”“你……”他一下子卡住了。“还有,别再用私人电话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