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昨夜那马奴沈宴鬼鬼祟祟从这附近离开。若非与你私会,他一个马奴,
深更半夜来这祠堂作甚?定是你耐不住寂寞,勾引于他。”她转向贺启洲:“夫君,
您可要为侯府做主。此事若传扬出去,我们侯府百年清誉就要毁于一旦了。
”贺启洲看着阮允棠那怯懦样子,再想起宋清雪的话,心头怒火更盛。
他扬起手中马鞭就要朝着阮允棠抽下去。“我没有。
”阮允棠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系统的压制,声音拔高,
却依旧带着系统强制赋予的哭腔和软弱:“我真的没有,你们不能这样污蔑我。
”这污名若是坐实,等待她的是万劫不复。贺启洲的鞭子悬在半空,
看着她那副泪盈于睫的模样,不知怎的,那一鞭子竟有些抽不下去。但他怒气未消,
鞭子重重挥落。“啪……”一声脆响,鞭子却是抽在了旁边的破旧木桌上,
留下一条深刻的痕迹。“阮氏,”贺启洲厉声喝道:“你言行无状,屡生事端。
如今更是惹出此等风言风语,坏我侯府名声。即日起,你便禁足于此,没有我的命令,
谁也不准探视。若再敢兴风作浪,我定不轻饶。”说完,他嫌恶地瞪了阮允棠一眼,
拉着宋清雪怒气冲冲地离去。小,屋的门被重新关上,落锁的声音传来。
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,系统的禁锢力量才撤去。阮允棠猛地脱力,瘫软在酥酥怀里。